刀子之后就是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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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界 chapter.84(原创女主,鸣人bg)

救下了宁次,来不及救鹿久大叔他们了
日禾跟着佐助主要是怕他真的成为罪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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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佐助收回了一直望向洞顶的目光:“你要哭到什么时候?”

  “我才没哭。”日禾抹去了泪水。

  佐助盯着背过身去的日禾,心里也乱作了一团,之前的他是坚定地打算要毁灭木叶,可看完了鼬的回忆、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后,他的内心却开始感到动摇,充满了迷茫,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要做些什么,到底什么是家族,什么是村子,什么是忍者……

  沉默许久后,佐助留下了一句“随你便吧”,就准备转身离开。

  日禾迅速掷出苦无拦下了佐助,现在四战之际木叶的防御最弱,如果就此放任佐助离开的话,他很有可能真的去毁灭木叶,那样就真的再也无法挽回他了。

  “所以你还是选择了木叶?”佐助转身抽出了草薙剑。

  “我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,我没办法让宇智波一族复活,我能做的就只有遵守和鼬的约定,拼命保护好活着的人。”日禾用苦无接下了草薙剑的攻击。

  佐助沉默不语地攻击着,日禾照单全收地接下,这像是他们小时候无数场比试中的一场。

  “既然你要保护木叶,那为什么不放弃我?难道你的觉悟就只是这样吗!?”佐助被日禾只防守不进攻的态度惹恼了,一击重拳就直接打在了日禾身上,然后佐助顺势把她摁在了地上。

  日禾被打中的地方正好是被雷影划伤的肩膀,伤口瞬间裂开,血从衣服里渗了出来,日禾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  佐助皱了皱眉,虽然没放开日禾,但是摁在日禾伤口上的手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。

  “因为你也是我想要保护的人,我是你的姐姐,是你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。”

  日禾伸出手想要触碰佐助的脸颊,却被佐助一把握住了手腕。

  佐助俯下身,用万花筒写轮眼盯着日禾的眼睛:“你永远无法替代鼬。”

  “我从未想过要替代他,也没有人能替代他……”日禾叹了口气,“我只是希望我能成为你的依靠,让你不再孤身一人困在复仇的痛苦里。”

  “那你呢?你真的不痛苦吗?真的毫不怨恨吗?”

  “我怎么可能会不痛苦,只是……”

  “什么?”

  “正因为我感到了痛苦,所以我知道那有多么难以忍受,我不想再有人经历这样的痛苦了。”

  两人相互盯着,谁都没有再攻击,气氛突然僵持了起来。

  突然,两人身旁的石壁被人敲破了,从那一头走进来的居然是重吾和水月,一时间四人都相互对视着。

  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!?我们是不是打扰了你们的好事?”水月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,“幸好香磷那家伙不在。”

  “在阻止秽土转生。”佐助惊讶了一瞬间又恢复了冷脸。

  水月无奈了:“哈?你这人怎么从来都不愿意对别人好好解释一件事,我们这么久没见了,你能不能认真一点,比如这个被你压着的人是谁?”

  “我是他姐姐,你谁啊?”日禾立刻推开佐助,对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两人感到疑惑,虽然查克拉好像在哪儿见过。

  “姐姐!?佐助你还有姐姐的吗?”

  佐助并不打算解释双方的身份,站起来指了指水月的身后:“兜使用了秽土转生。”

  然后佐助依旧是惜字如金,但好在有日禾在一旁给他们详细地解释了一遍。

  水月的注意力瞬间就被眼前这个诡异的兜吸引了:“这是兜?有点恶心啊,这个从肚子中间冒出来的是什么东西?”

  “别管他了……”

  日禾突然恍然大悟:“啊!我想起来了,你们是当初和佐助一起闯入五影会谈的人!”

  “所以你真的是佐助的姐姐?”

  佐助瞪了日禾一眼,示意她不要再插话了。而后者捏了捏拳头,表示忍了。

  佐助转而盯着水月:“事到如今,你们还特意来找我,到底有什么事?”

  “哦!我们刚刚在据点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!”水月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什么。

  一旁一直沉默的重吾扛起了昏迷的红豆:“刚才你说鼬和你们阻止了兜的秽土转生吧,但那个叫斑的秽土转生好像并未停止。”

  “什么!?那战况……”日禾瞬间变得焦躁不安,鼬的任务还是没能完成。

  “先别管那个了!这个给你,快看看!”水月把卷轴递给了佐助,“只要有这个东西,我们鹰小队就能把整个忍者世界……”

  佐助看完卷轴后脸色大变,日禾也凑了过去想看看,但佐助立刻就收了起来:“就是这个,知晓一切的人,总之我现在要去见一个人。”

  “谁?”

  “大蛇丸。”

  水月瞪大了眼睛:“哈?你在说什么呢?大蛇丸不是早就被你杀了吗?”

  佐助看了眼重吾肩上的红豆:“那家伙命硬得很,怎么可能这样轻易消失,我必须见到那个恶心的大蛇丸,然后让他去做一件事。”

  “你要做什么!?”日禾拦在佐助面前。

  “去见知道一切答案的人。”

  日禾皱起眉头:“那和大蛇丸有什么关系?那家伙觊觎着你的身体,而且还企图毁灭木叶,我不能让你复活他。”

  “是啊,你复活了大蛇丸的话,那我们鹰小队就要被卷进战争了。”

  “水月,去取一部分兜的身体给我。”佐助盯着日禾的眼睛,里面全是“我非做不可,你拦我试试”。

  “你不听人说话,还要别人去做事?”水月满脸写着拒绝。

  “那我来。”重吾放下红豆向兜走了过去,轻轻松松就扯下了一块肉。

  目睹了全过程的日禾觉得自己身上好像也被扯了块肉,感觉超级痛的啊。

  重吾把那块像面团一样的肉放在了红豆的咒印上,然后佐助凭着记忆里卡卡西用过的封邪法印,反向结印使用了解邪法印。

  日禾还想要阻止,但一旁的水月却拉住了她:“算了算了,佐助那家伙心狠手辣,你要是真去拦了,他指不定会真的杀了你。”

  紧接着巨大的蛇头从红豆的颈部冒出,阔别已久的大蛇丸真的从里面爬了出来:“没想到,将我复活的居然是你们。”

  水月瞬间怂得躲到了日禾身后:“姐姐,救命啊!”

  “谁是你姐姐啊,不过就是大蛇丸而已……”日禾嘴上这样说着,但还是在对上大蛇丸视线的一瞬间,冒出了冷汗。

  “大蛇丸,我要你做一件事。”

  大蛇丸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通过咒印知晓了一切,包括现在发生的战争:“我有句话说在前头,我对这场别人挑起的战争不感兴趣,如果说有什么是现在还让我感兴趣的,那就只有佐助你年轻的身体了。”

  佐助无视大蛇丸露骨地贪婪,拿出卷轴递给大蛇丸。

  大蛇丸笑了:“见到他们,你想知道什么?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,你还只是个孩子。”

  “我已经不是孩子去了,也不能甘于当一个孩子了。我想知道这一切的起因,我应该抱有怎样的态度,做出什么样的行动。”

  “你在犹豫该不该复仇?”

  “不,我对复仇本身并没有犹豫,再次见到鼬,让我对木叶的憎恶比以前更加强烈,但是鼬不惜身负污名,临死前仍以木叶忍者的身份为村子担忧,还有……”佐助看了眼日禾,“我想知道为什么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?知道这一切后,我要自己思考得到答案,凭借自己的意志找到自己要去做的事。”

  “现在的你,这样也不坏。”大蛇丸感叹了一下,然后走到兜的面前取回了自己的查克拉。

  “所以他们到底要做什么?”日禾把躲在自己身后的水月扯了出来。

  “那个卷轴记录了解开尸鬼封尽的方法。”水月解释道。

  尸鬼封尽?好像是三代目和四代目都用过的那个封印术?佐助为什么要解开这个东西?

  “好吧,我帮你,跟我来。”大蛇丸率先离开了这个洞穴。

  佐助紧随其后,但走到洞口时他突然停了下来:“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?”

  “你想我和你一起去?”日禾感到意外。

  “我只是觉得作为宇智波,你也需要一起听听那些人的回答。”

  “那些人?”

  “木叶村历代的火影。”大蛇丸回答道。

  “来不来你自己做决定。”佐助跟着大蛇丸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  什么情况?这我就真没一点姐姐的威严了是吧?日禾气到伸手给了旁边的水月一拳。

  但气归气,弟弟还是要看着的,于是日禾迅速跟了上去。

  众人先是来到了漩涡氏族被遗弃的纳面堂。

  “这里还真是破破烂烂的啊。”水月感慨着。

  日禾盯着大蛇丸不敢放松警惕,但突然她脑海中响起了鹿久的声音:“日禾,解开了秽土转生,干得漂亮。”

  “老爹?”日禾忍不住喊了出来。

  佐助闻言转头看了过来,日禾赶忙跑到了一边。

  鹿久笑了笑:“见到了鼬?你现在和佐助在一起?”

  “嗯,等我处理完佐助的事,我马上就回战场了,现在情况怎么样了?”

  “后续的指挥已经交给鹿丸了。”

  “后续?为什么交给鹿丸?是本部发生什么了吗?”日禾感到有些不对劲。

  “日禾啊,不管以后发生什么,奈良家永远都是你的家。你妈妈虽然看起来很凶但其实是个心地非常柔软的人,以后你尽量多陪陪她。鹿丸那家伙,看起来虽然很懒散但其实非常可靠,你可以多依靠他一点。还有最重要的一点,一定要照顾好自己。”鹿久叹了口气,“不自觉地就啰嗦起来,谁让你是个让人放心不下的小姑娘嘛。”

  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为什么突然说这些?老爹!?”

  “哦对了,储物室左边架子上的木箱里还有我的宝贝,你千万别让你妈知道了!”

  “……啥?”

  “现在回想了一下,身为父亲,其实我也没给你太多的陪伴和关心……”

  “足够了,我可是被老爹疼爱着长大的,谢谢你成为我的父亲。”

  “是吗?”鹿久轻轻地笑了笑,“一定要幸福地活下去啊!”

  这是鹿久留给日禾的最后一句话,那边的声音被永远的切断了。

  面对寂静无声地应答,日禾的内心被巨大的不安充斥着,鹿久的那些话让她止不住地落泪。

 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到日禾面前,接住了她的泪水:“怎么了?”

  日禾诧异地转头,见来人是佐助,眼圈又立刻红了起来:“鹿久老爹他突然和我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,战场那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,我……”。

  “你想去战场就快去,我又没强迫你和我一起。”佐助松开日禾,转身离去。

  大蛇丸从纳面堂取出了一副面具后和佐助一同向木叶方向走去,水月和重吾也跟了过去。

  日禾咬了咬牙,双手结印召唤出了鸽子弹。

  “好久不见啊……”

  不等鸽子弹打完招呼,日禾又迅速使用了影分身之术:“鸽子弹,你用最快速度带着我的影分身去战场。”

  “那你要去干嘛?”

  日禾眉头紧锁:“大蛇丸和佐助要去木叶了,我实在没办法放心木叶。”

  日禾的分身跃上鸽子弹的背:“战场那边就交给我吧。”

  一声鸟鸣划过黑夜,佐助皱着眉握了握拳头,身边的低气压更甚。

  “你们走这么快干嘛?”日禾闪现到佐助的身旁。

  佐助松开了拳头:“你不去战场,等一下别后悔。”

  “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乘机毁灭木叶呢?我得看着你们。”

  佐助冷哼一声:“看心情。”

  同一时刻,战场的确发生了巨大的变化,十尾提前被召唤出来了并进化到了第二形态,而鹿久所在的本部正好被十尾的尾兽玉击中。

  就在鸣人还在担心鹿久和亥一时,十尾的新一轮进攻开始了。

  十尾举起所有的尾巴施展了木遁扦插之术,瞬间战场上下起了树枝雨,忍者们纷纷躲避却也有躲闪不及的忍者,一时间战场上尸横遍野。

  鸣人为了保护众人,连续掷出了数枚螺旋手里剑,但随着影分身的解除,他一下就瘫倒在地上。

  十尾又是使出了一轮新的扦插之术,目标直指鸣人,雏田见状立刻挡在鸣人身前,而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他们的身后跃起。

  就在树枝要贯穿宁次身体时,银色的须佐能乎包裹住了他。

  紧接着漆黑的火焰把战场的树枝全部燃烧殆尽,黄土乘机使用土遁山土之术把十尾暂时禁锢住了。

  日禾的须佐能乎把宁次放在雏田旁边,她自己也从鸽子弹的背上跳了下来。

  “日禾,你终于来了!”鸣人兴奋地冲了过来。

  “其实我只是影分身,本体还不在这里。”日禾摸了摸后脑勺,犹豫着要不要说佐助的事。

  “宁次哥哥!”雏田用力地抱了抱宁次。

  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”宁次拍了拍雏田的肩膀。

  “宁次,你……”鸣人欲言又止的。

  “鸣人,你是这场战争的关键,你的命关系着整个忍者世界,而我随时准备为我的同伴赴死。”宁次笑了笑,“但还是谢谢你日禾。”

  “我们的体术比试还没分胜负,我绝不允许你先走一步。”日禾血红的写轮眼里满是坚定。

  “你什么时候有写轮眼了?”宁次和雏田都是疑惑的表情。

  日禾摆了摆手:“等一下再说,现在先解决眼前的敌人。”

  “鸣人!你不是说绝不会让同伴死的吗?你好好看看你的周围,好好体会一下死亡,现在的你还能再说一遍吗?”带土朝着鸣人大声喊着。

  鸣人的周围是尸横遍野的,那些全是自己的同伴,是自己说绝不会让他们死的同伴,而现在……死亡的冰冷充斥着他的所有神经。

  “接下来死亡还会继续,你那轻率的言论和理念都会成为谎言,这样的现实中还存在着什么?没有父母也没有自来也,只要你还与我为敌,你的同伴就会一个个死去,最终在尽头等你的,是你最熟悉也是最恐惧的……孤独!”带土进一步鼓动着鸣人,“你还有什么留在这个世界的必要,快到我……”

  银色的八坂勾玉直接打断了带土的话,日禾的万花筒写轮眼瞪着带土:“鸣人的尽头永远都不可能是孤独,因为我绝对会一直陪着他!”

  “日禾?”鸣人抬起头诧异地看着眼前白色的背影。

  “鸣人,你要是连这个保护同伴的信念都放弃了的话,那些死去的同伴所做的牺牲就真的白费了,那样我们就不再是同伴了。”日禾回头和鸣人对视着。

  雏田和宁次伸手把鸣人拉了起来:“我们所有人的生命都和你紧密相连,你的命不止一条,所以你绝不能在这里放弃!”

  连鸣人身体里的九尾也开始激励鸣人:“你要是再给我消沉一会儿,我就把你揍趴下夺走你的身体,混蛋!”

  回想着着过去送别过的同伴们,鸣人感慨着,没错!自己的命不止一条!

  “日禾,雏田,宁次,多亏有你们在我身边。”再次站起来的鸣人已经切换成了九尾查克拉模式,他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,红色的查克拉瞬间包裹了他们。

  这是九尾的?不……这是鸣人的查克拉!

  紧接着鸣人使用影分身之术,把九尾的查克拉分给了战场上的所有人,红色的查克拉迅速点亮了整个战场。

  鹿丸拍了拍日禾的肩膀:“接下来就是完成老爹最后的作战计划了。”

  “最后!?所以老爹他真的……没了?”日禾瞪大了酸涩的双眼。

  “别说了,现在是在战场上,别让老爹的牺牲白费。”鹿丸一边说一边规避着十尾的攻击。

  最后在日禾的须佐能乎和其他忍者的掩护下,鹿丸带领着猪鹿蝶暂时控制住了十尾。趁此间隙中,几十名奈良家的忍者使用了影子模仿术禁锢住了十尾。

  “告诉你们一件事吧,正是你们那所谓的羁绊才造就了现在的我,好好记住这个诅咒吧。”带土讥笑着。

  卡卡西望着面容扭曲的带土:“鸣人,日禾,我一直说的绝不会让同伴被杀,这句话是用来训诫我自己的,一路走来,有太多的同伴我没能保护好,所以我才告诫自己下次一定要保护好他们,但每次我都会重新见证自己没能保护好同伴的事实,这意味着我一辈子都要面对这道伤疤。”

  “忍者就是要忍耐一切都人,我们不正是忍者吗?再说那道疤不正是同伴活在这里的证明吗?”鸣人指了指自己的心脏,“在梦境中造出完美的同伴,那不就意味着要抹杀掉真正的同伴?管它是诅咒还是什么,我都要把真正发同伴留在这里!”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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